【all三】不问君归处
@狐三大人. 生日快乐嘻嘻，生日礼物。
其实还可以叫狐三的江湖闯荡记。
BGM：逐浪飞花——贰婶& 流浪的蛙蛙
古风江湖，设定乱七八槽。
CP不CP向你们看着开心就好，没有那么特殊的设定。
狐三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有想法要跑出来，大概就是一时冲动的中二，不想再这样学下去，靠着家族拿个不上不下的功名，娶妻生子，在险恶的朝堂里和人勾心斗角，用命玩着不入流的把戏。
非要说他最放不下什么，大概就是那一杯浊酒，一声安好。
学堂里大多都是世家公子，进学堂的时候还是哭着找妈妈不要学习的年纪，熟悉起来就开始一起调皮捣蛋上房揭瓦了，半大点的孩子天不怕地不怕，当然也怕师傅的鞭子和背书。狐三就那么看着那帮人几乎要把房子拆了，然后悄悄不留痕迹的提个建议，深藏功与名。从不掺和。
“听说山东巡抚要调回京了，封了兵部侍郎。”
“这可是明降暗升啊，虽然兵部侍郎低了半品，但如今兵部尚书也是要退的年纪了，灵大人再熬几年就直接是兵部尚书了。”
转日里学堂就多了个新人，
“叫我灵四就好。家里行四，就这么叫吧。”
“那叫我狐三就好。”
“怎么，狐家三少啊？”
“就这么叫而已，没为什么。”
半大的男孩子总会藏着些坏心眼，也会有幻想着一些不可言说的大梦想，有人想居庙堂之高，有人想处江湖之远，而在忧其民还是忧其君之间，还不如看看美女来的痛快。
官宦之家大多都天资聪颖，从小学到大的八股文对他们来说自然没什么挑战，一个两个及冠之前都去考了次科举，成绩如何不重要，大不了几年后再来。
比起文绉绉地咬文嚼字，狐三还是更喜欢舞刀弄枪，家里有人做武将那再好不过，现成的老师，虽说练武是苦，但再苦自己喜欢的都是甜的。而灵四相比每天苦哈哈地练基本功还是选择了挥毫泼墨指点江山，俩人各有各的选择，还互相嘲讽两句，但谁都知道就是嘲笑两句罢了。
狐三稍长几月，及冠礼后就是三年一度的科举考试，两个人都忙着准备，困在家里出不去，好不容易才借着冠礼出来聚一聚，半醉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
“就科举之后吧，立马就走，我可不想留在这里了。祝你好运啊。万一犯了点什么事儿，没准还得你罩着我呢。嗝儿。”
一杯酒入喉，打个酒嗝，狐三亮了亮空了的酒杯，对面灵四自酌了一杯酒，本来不及冠是不打算喝酒的，到了如此，也得喝两杯了。之后，或许就再也见不到他了。面上是笑着，心里却直沉沉地往下坠。
“那好，这杯浊酒敬你，一切安好，别忘了回来看看。”
一杯酒，一场梦，从此之后，各奔东西。
武举结束的时候是三月，没什么计划的狐三连去哪儿都不知道，得了，烟花三月下扬州，就奔扬州吧。
因着大运河开凿，带着运河沿岸的城市也都繁荣了起来，当然是比不得京城的，却也有江南的独特韵味，一路快马加鞭风餐露宿，狐三也知道自个儿出来虽然带了钱，但也经不起挥霍，还是得精打细算的好，最好便是找个能挣钱的活儿。
扬州城是个好地方，好山好水好风光。可惜兜兜转转也没什么工作他能做的，郁闷的买了个烧饼啃，抬头便是茶楼，门口贴着价钱，进门二十文银子，茶水随意续。
还真有头脑，肯定进去会忽悠着客人买点什么，才赚回这钱来，罢了消耗消耗时间也不错，没准还能听点什么小道消息之类的。
下午的气温一点点爬了上来，带着湿气熏得人昏昏欲睡，台上说书的老先生说的是前朝后宫里那些事儿，早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自己还知道其中的不少秘密呢，狐三嗤笑两下，端起杯子品了品茶。
“最近雪月楼那里在招保镖哎，要不要去试试。”
“算了吧，我怕没去两天就被那些姑娘迷了眼哟。哈哈哈。”
隔桌两人很快便转了话题，市井之间，再正常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落在狐三耳朵里却不止一阵风那么简单，什么风月场所他倒是不在乎，保镖，还挺适合他的。不过风花雪月，这起的名字倒是够直白。
“这位公子，您是想要个姑娘还是少爷啊，咱这里都有。”
“不好意思，听说你们这里招保镖？”
下意识躲开老鸨的身体，狐三尴尬着开口，被小二带着一路进了后院，没想到这后院别有洞天，应季的花花草草，却也没有什么虫子。来来往往的人都安安静静的低头走路，看着清新，却也有一丝压抑。
“老板，人带到了。”
“嗯，下去吧。”
小厮鞠了一躬就走了，屋里的人听起来是个男声，但是一般经营青楼的不应该都是个女的吗，狐三走进去，屋里的人随手把书扣在一旁，抬起头，
“坐这里吧，茶自己倒。怎么称呼？”
“狐三。”
“不是真名吧？算了不重要，你的工作就是跟着我就行了，保护我的安全，工资一个月二十两银子。包吃包住，就这样，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的话，会有人带你到你的房间的。”
这噼里啪啦一通话，把狐三听得一阵懵，反应了一会儿捋顺了话里的信息已经到了自己的房间了。很干净，自己没什么东西，很快就整理完。从窗户向正屋看去，就能看到老板依在榻上看书，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
这里明明很安全，为什么，还要保镖？而且，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老板叫什么。
“没事，一起吃吧反正我也吃不完。”
“哦谢谢老板！老板你叫什么啊？我觉得这里挺安全的，为什么还要雇人啊。”
“韩静。名字就是个代号，娘了点就娘了点吧。雇人以防万一而已。”
才不会说是因为一个人睡觉害怕。韩静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不是什么自来熟的人，这样被人接触感觉还挺好的，不用费心想自己说什么会不会被别人瞎想。
“好。”
食不言寝不语，从小被大人教起来的规矩，况且饭还挺好吃，伙食不错，狐三在心里又给这个店打了好评，也不想想吃的是什么，老板的饭能不好么。
“你哪儿人啊，还不用真名，不可能是只为了跑来当个小保镖的吧。”
“自小在京城长大，祖籍是江浙的，谁都有个江湖梦嘛嘿嘿。”
狐三尴尬地笑了笑，年少轻狂的梦想再拿出来说自己也有积分不好意思。几日相处下来，这个老板想到哪儿说到哪儿，脑子蹦的速度他根本跟不上，还有时候一句话就让人闭了嘴。话里话外还有浓重的北方人的语调，有时候果断又有时候优柔寡断无法决定。而做事有干净利落，什么都会点，琴棋书画甚至做饭武功算账，却都不精通。
“江湖啊，知道一句话吗，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京城啊，怀念。哦对了，过几天有件大事，就跟你想的江湖有关，可别吓尿了。”
“谁就吓尿了，我哪儿有这么弱。”
韩静笑了笑，落在狐三眼里就是那种有点轻蔑有点狂的笑意，大概也就是这么个意思，使得狐三有几分气急。他也知道也不是真的轻视就是开个玩笑罢了。他到有几分期待起几天之后了。
每月十八号是雪月楼不营业的日子，韩静也难得的正式换了衣服，打扮了一下，虽说男子不重外饰，但认真打扮起来还是有惊艳的感觉。
“今儿的事别多说出去，今天就跟在我身边也别多说话。”
跟着韩静进了另一个院子，虽然还没见到有什么人，但长期习武的原因让狐三觉得这里的人不好惹，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江湖气魄？
“谢谢顾老板的照顾，能让我们有个说事的地方。”
“哪里哪里，顾某还得多谢几位照顾呢，要不是几位雪月楼怎么能有如今的安稳，几位谈着，我去后厨看看准备的午膳。”
临近厅里之前韩静把狐三留在了门口，独自一人进去，而狐三这个位置却恰好能把屋里的所有动静尽收耳底。一直待到那些人离开，听得他不禁心惊肉跳，这些人的身份话里话外他大概能猜出来几分，无一不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有门派掌门长老，也有独行侠，谈论的从朝堂内外到江湖远近，都是不传之事。
晚膳后大多都散了，有一人却留了下来。
夜色渐深，狐三却难得的睡不着了，这些人知道江湖里的事不稀奇，因为大多与他们有关，而朝堂甚至后宫的事他们是如何知道那么详细的，甚至言语间还有几分能控制的自信。
第二日起来，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一切没发生过一样，雪月楼里还是热闹非凡。狐三起的时候老板还没起，直得认命的接着巡场去，虽说来青楼的多是为了消遣，但闹事的也得防着。
再见着老板就是几天后了，又是那副用老板的话说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是一天无事可做是状态。
“老板，那天...”
“别说出去就行，那群人就是借个地方做点交易，什么暗杀啊情报啊什么都有，再互相吹嘘一下自己的丰功伟业。”
比了个日子总是得过下去，轰轰烈烈也是过，古井无波也是过。总觉得这样的生活，缺点什么。
“人总是不满足，安定的时候想着发生点什么，真发生了点什么又想快点平息。依我看，你是缺爱。”
掐指一算宛若大仙的动作就跟街边的半仙如出一辙，狐三翻了个白眼，无聊的他总想搞事情，但又不知道怎么搞。
“实在无聊你可以选择出去卖，你这幅皮囊我保证把你捧成头牌，怎么样，你挣得也多我也多点银子。”
这辈子的白眼都在这个人身上翻尽了，
“要是想找找爱情呢，喏后头那些书，什么春宫图各朝话本游记还有四书五经，给你飞一般的感觉。实在不行，教你怎么撩汉也行。”
“为什么不是妹？”
“没学过。我说的大概都是理论知识，没实践过毕竟从小到大就撩过一个。你可以找前头那些姑娘啊少爷啊学学，他们估计会，还一套从各个方面教你。去吧少年，你还嫩着呢。”
前头莺红柳绿的，雪月楼干的买卖只要你提就能办，想要男的女的想听曲儿听戏一应俱全，就差干点杀人放火抢劫赌博之类的了。
老板的故事大概就是一起长大的竹马竹马，长到一半一个不长了的曾经。身高这种东西谁能控制得了，毕竟自己也不高。还没想撩的时候就被人家连人带心吃了个精光。
“你什么时候走，真想搁我这儿赖一辈子当保镖啊？”
也不是不行？狐三脑子里窜出自己三四十年后头发胡子都白了，颤颤巍巍拿着剑，一步一个抖，一阵恶寒。
“本店新开张，欢迎各位善男信女前来消费，给你恋爱一般的感觉，童~叟~无~欺~啊~，这位公子要不要来一发？”
“跑调了，真的。”
“哦，没事。我从来没调。你走的时候把钱带上我都给你换好了，有银票有碎银子，遇见什么事嗯，我也帮不了你。再见。”
离开的时候有多决绝心里就有多舍不得，此一声再见换一句久别珍重，或许这一生都无法再有机会相见。车马很慢，一生只够相见一次，失去一次才会更害怕失去第二次。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莫名其妙的来了，莫名其妙地又走了，金陵城还真是热闹，所以，为什么会出现强盗？
一个两个十个八个他都不怕，这么多是哪儿来的？不光要劫财还要劫色？这年头土匪的癖好都成男的了吗？
“不好意思，这是我朋友，各位给程某人一个面子。”
“原来是程公子，久仰久仰，既然程公子开口了那就都散了吧。”
随着那姓程的进了金陵城，狐三还是没缓过来，这是英雄救美？呸呸呸救帅？非亲非故的救自己干嘛？难不成劫财？还是劫色？
“在下程昭，叫我清臣便好。”
程昭？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不对听过很多次。还是每月里听那些江湖人士互相吹嘘的时候多少次听过这个名字，记得是最擅用剑，却把剑用的像刀一样，开心了就一刀给个痛快，不开心就一刀刀的千刀万剐剜进心里。明明是临近夏天却吓得一哆嗦，
“我有那么可怕吗？”
“没，没有。”
有也不敢说啊。万一命保不住了怎么办。我还想再活五百年呢。
“忘记自我介绍了，叫我狐三就好，今天的事多谢了。”
“没关系。看你的样子，来游玩？”
嘛，没有传言里那么可怕嘛。
“差不多吧，不知道去那里比较好，游山逛水。”
不知道怎么就从一个人变成了俩人，传说中的大侠就这么闲？不是应该劫富济贫替天行道之类的吗？看着前头策马飞驰的清臣，再看看两人之间的差距，
“清臣你等等我！”
有些事情需要一个冲动，比如狐三离家出走，也比如清臣救了狐三，还让人跟着自己各处游玩。狐三看着推杯换盏间和姑娘们玩的有来带去的清臣，心里没来由的犯了点心酸。这个人，怎么这么好。
“你是怎么做到这么放的开的。”
狐三拖着腮帮子打了个哈欠，一夜里屋外的猫都在发春似的叫唤，弄得他没睡好觉，又是春天了啊。趴在桌子上等着小二上菜，
“习惯成自然啊，反正大部分撩过了也不会再见面了，那就可劲的怎么舒服怎么来呗。”
喜欢上一个特别能撩的人，该怎么办？
狐三写了封信寄回雪月楼，他也不打算收到回信，但他大概能想到韩静看到信之后笑成傻逼的样子，然后还会各种嘲笑他。但他不会想到这种问法在很多年后会被称为，知乎体。
酒桌上真真假假的话可以都不作数，和人聊天还要猜哪句真哪句假太难了，
“清臣你有没有特别喜欢过一个人？”
“你不就是吗？”
“啊？”
“逗你玩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喜欢过的人都死了。”
瓜子在牙齿间挤出一个口，舌头轻轻把果仁从皮里舔出来，然后把果皮放在桌子上再拿一个。清臣嗑瓜子嗑的咔愣咔愣响，逗完人自己先笑了。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哪里都好。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挺对的。
一个撩一个炸，是真是假大概也只有说话的人自己知道了。隐藏秘密的最好办法就是混在假话里说出来。真假也只有自己知道，被问到还能圆回去，就是个玩笑罢了。
万千山水都不及你。
背靠背地战斗，感受着并肩作战的默契；一起游山玩水，品茶论诗指点山河，如果这场梦不醒来，该有多好。他宁愿就沉溺在甜美的梦境里，按照自己编织的未来一直演下去。
他想一直赖在这个人身边，看不透世间因果轮回。
他们走过小桥流水，走过大漠戈壁，赏过断桥残雪，有着那么多那么多共同的回忆，却仿佛离着还是那么远。
喜欢一个人，好痛苦。
“清臣你那么厉害，有没意见被追杀过？”
“乌鸦嘴。”
抬头就是黑压压的一群夜行衣，大白天的穿夜行衣是想暴露啊想暴露啊还是想暴露啊，狐三默默翻了个白眼，大概是上次接那个任务搞大了。
江湖里的人也得吃喝拉撒也需要银子，银子怎么来要不然抢要不然挣，清臣这种就经常接个任务换点钱当路费，上次却正好杀在了对家门派的头上，旧愁新怨正好给了一个追杀清臣的正当理由，更是放话谁敢拦就是与那门派为敌。
“保命要紧，老规矩，先跑。”
那么多人已经不是他们俩能承受的范畴了，清臣执剑上马，借着灵巧的优势消耗对方战斗力给狐三留出跑的时间，虽然很想留下来，但是跑才是对他最大的支持。他一直信着，不会有危险。
因为他是清臣。
俩人的暗号就是遇到事情需要分头跑之后在下一个城市最热闹的酒楼里再见。这次狐三等到晚上清臣才出现，连忙给人倒了茶，上上下下来回看了好几次生怕出什么事情。
“看什么呢？看帅哥没看够啊？
“是啊这么帅看不够。”
见人没事狐三也就放下心来，对家的门派他也有些了解，雪月楼那几年他除了看书就是知道了江湖里不少事情，哪儿都不是想表面上那般光鲜亮丽，江湖里也有跪着求人才能活下去的底层生物，上面的顶端人物也有糜烂奢侈的败类。没办法，无法改变。
躲过几次追杀，俩人也都多多少少受了一点伤，但都是不妨事的皮肉伤，所幸寻仇和追杀的人越来越少了才让狐三长舒了一口气。
月亮又一次在天边成圆，狐三坐在屋顶上望着十五的月亮，他也有很多年没回过家了。清臣收拾好东西也跑到屋顶上看月亮，更拿了一壶酒，
“清臣，你想过回家吗？”
“天下为家，何处不是家。”
是啊，一艘孤舟，一阵清风赏一轮圆月，何处不是家？清臣是那个浪子，而他却不是陪他闲庭看晚霞的那个人。
狐三才猛然惊起，认识几年，他却连此人的身世过往一概不知，一口烈酒入喉，由内而外的烧了起来，突然觉得这些年离开就是个错误，但如果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这条路，这个人这么好，缺了这一笔，他不甘心。
清臣看着旁边这个人好气又好笑，明明喝不了多少还一个劲的喝，喝完倒是不撒酒疯也不吐，就安安静静的说话，平时就是个小话唠活跃气氛，喝多了说的更多了，什么都往外抖落，虽然有些他已听过无数次，甚至都要背下来了，也有些是他第一次听过的。
“我好喜欢你啊清臣...不要走好不好...不要走嘛...不要走...我喜欢你...嘿嘿...特别喜欢你...”
清臣费劲地把人搬上床盖好被子，吹灭灯转身离开。
他知道，却没有任何回复甚至放任了这段感情肆意增长，有时候他很冷血吧，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不会有多热血。他没想过会和一个人有如何，年少轻狂曾经喜欢过一个人却眼睁睁地看着人离开。总拿之后就没有一个人能到他心里去了吧。
有情却不是你所希望的情。
“你什么时候回家？这么多年你家人都找疯了吧？”
狐三觉得那天之后清臣似乎开始有意无意的疏远他，虽然相处还像原来那样，但分明是有什么变了，更疏远了。愣了愣，
“嗯？”
“别装傻，你那天都说了，从小到大什么都没落下。一个官家工资就敢这么跑出来这么多年居然还能活到现在，果然是盛世太平啊。”
“不着急，都这么久了，不怕再多有一天。”
他只能选择装傻听不懂的方式，但是还是把他丢了。孤零零地，又要一个人踏上旅途。清臣留下的信他没打开看，大概猜到无非就是什么对不起之类的，或者更伤人的话。这个人，每次说对不起说的遛却从没走过心。选择夜里走，也是放不下心吧。
一人一剑一马，马换了几匹，剑还是那剑，人还是那人，心却不一样了。十年了，他也玩够了，闹够了。就让这一切都只留在午夜梦回里吧。
兜兜转转十余载，他最后还是回到了那个他生活成长了二十年的地方，心早已随着山河远去，这十年终究是大梦一场。
人还是要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就像他们，挣扎过，徘徊过，但无力改变就只能屈服。
又是新的一天。
又到了叨逼叨时间。
记得是狐三先粉的我，我偶然在黑遍Tag里看到的时候才知道这个四位数粉的大佬粉了我，瑟瑟发抖。后来就是冷cp活动的召集，默默按了个爪，就熟悉起来了。被推文的时候整个晚上lof就在炸，保守估计因为狐三长了三位数的热度和两位数的粉丝，大佬的力量无穷大。
然后就是生贺，闲聊，刊组三个比较大的事情，前前后后都有参与，闲聊群是都加了，生贺有几个没参加太多写不过来，刊组是从头到尾。因为狐三认识了很多妹子，也涨了粉涨了热度，名利双收吗算（滚
人很好，很好欺负，起码对我来说，可能因为我管事情？？谁知道呢←找不到CP这个事就不怪我了，或许因为朋友太多？？
还是很谢谢你，也很高兴遇到你，生日快乐。
2016.1.2